乔唯一一怔,很明显,许听蓉是听到她的一部分电话内容了。
容隽再度冷笑了一声,她看到又怎么样?就算她看到,她也只会无动于衷她(tā )就是这样,永远都是这样,不分好坏,不知好歹——
乔唯一正拉开抽屉的动作微微一(yī )顿,安静片刻之后才又道:那您现在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做的?
小恒跟我说,容隽那小子大概是被你气到了,可能会做出什么事我原本以为可能只是我们想太多,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做了这种事真是气(qì )死我了!许听蓉一面说着,一面对乔唯一道,你不要担心,我这就去找他,他要是真(zhēn )的敢用这种手段逼你,我和他爸爸先就不会放过他!
翌日清晨,住在附近酒店的乔唯一早起之后立刻就赶到了医院,没想到刚刚推门走进病房,就看见了坐在病床上吃早餐的谢婉筠,以及坐在病床(chuáng )边陪着她吃早餐的容隽。
是不是你逼唯一回国发展的?许听蓉说,你跟bd总裁和总监都(dōu )是好朋友,是不是你在中间做了什么手脚?
想到这里,容恒一把伸出手来握住了她,撒娇祈求:就去我那儿吧,这不是离我那儿更近更方便么?明天早上你还可以多睡一会儿,而且在你那儿我脑门(mén )总是被撞,很疼的——
容恒后来偶尔在社交场合遇见过他几次,每次都见到他带着不(bú )同的女人谈笑风生,却再也没见过他看乔唯一的那种眼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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